刷卡费下调 “卡”在哪里？

　　解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刷卡手续费下调，政策酝酿一年多，执行迟迟不落地。
　　边疆（中国烹饪协会会长助理）：餐饮企业没有别的办法，除了罢刷，或者是表达自己的呼号。
　　解说：降费政策到底卡在了哪里？《央视财经评论》正在关注。

　　主持人（沈竹）：各位晚上好，这里是正在为您播出的《央视财经评论》，欢迎您的收看，我是沈竹。马上到来的这个国庆中秋长假，又将是一个消费的高峰。相信不少习惯使用银行卡、信用卡的朋友，会在这个假期里刷卡购买很多的东西。但您在刷卡消费的时候，也许碰上过商家不太愿意接受刷卡，或者要求另外收取手续费的一个情况。这或多或少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困惑：刷卡消费本来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为什么会多出这么多的麻烦呢？一些商家的理由是，因为刷卡要向银行缴纳手续费，他们认为这笔手续费太高了。最近，几家商业协会也对银行刷卡手续情况发出了不满的一个声音：因为早在今年的5月份，国务院就通过了要求下调银行卡刷卡手续费的一个政策，但直到现在，各个银行却仍然迟迟没有动作。手续费的下调，会让我们刷卡变得更方便吗？这样一件看上去对商家、消费者都可能带来好处的事情，到底卡在了哪里呢？今天我们就此展开评论。
　　首先欢迎两位我们的老朋友向松祚和张鸿，开头的时候我们还是通过小片子来梳理一下这个事件的争端。

　　解说：银行卡刷卡手续费何时下调？去年5月，国家发改委牵头研究降费方案，今年5月，降费方案获得各方主管部门的同意并报送国务院，今年8月，国务院又出台关于深化流通体制改革，加快流通产业发展的意见，再次提出要优化银行卡刷卡费率结构，降低总体费用水平，扩大银行卡使用范围。

　　近日有媒体报道，国家发改委相关负责人表示，已经下发银行卡刷卡手续费下调的征求意见稿，下调幅度是23％至24％。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降低刷卡费的消息总是山雨欲来，但是直到今天具体的降费方案却仍然没有出台，这让很多人开始坐不住了。记者在中国烹饪协会了解到，今年上半年，全国餐饮业营业收入增长持续下滑，房租，人工成本持续增加，行业平均净利润率在8％左右。这种情况下，如果银行卡刷卡费率仍然2％左右，对于餐饮企业无异于雪上加霜，中国烹饪协会正在组织会员单位发布公开声明呼吁降低刷卡费。

　　边疆（中国烹饪协会会长助理）：我们现在也已经有些疲惫了，就是这么多年一直在号召，一直在奔走呼号，但是有关方面也在说，要下调下调，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有见到。餐饮企业和银行之间来说餐饮企业是个弱者，餐饮企业没有别的办法，除了罢刷，或者是表达自己的呼号，但是真正的罢刷，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损害，所以我们也不建议，它（餐饮商户）采取这种办法。

　　解说：同样发出呼吁的还有中国连锁经营协会。该协会在16号发出的声明里称，零售行业平均利润率只有2％左右，而银行的刷卡手续费就高达0.5％至1％，与当前拉动内需，扩大消费，减少流通环节收费的国家政策要求显得很不协调。降费方案至今迟迟不能出台，让越来越多的商家对盼望已久的利好政策失去信心。

　　商家：刷卡手续费下调，这样就能多赚点。

　　解说：而对于同样的刷卡降费的消息，银行和金融机构则表现得格外淡定，中国银联最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候只是简单地表示，没有看到细则要等部委网站消息。而众多商业银行对此既没有任何表态，也没有做出相应收费的调整。

　　刘澄（北京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金融工程系教授）：最大阻力来自银行，银行担心降低刷卡手续费影响它的利润来源，推广非现金结算，对整个国民经济加快非现流转加强对企业的资金的流转，起到的作用非常大。如果说是一个双赢过程，不论对商家和银行，但现在整体上讲，银行刷卡手续费过高，实际上讲利润过份的向银行倾斜。　　

　　主持人：今天我们的话题一点都不复杂，答案似乎是显而易见的，整个的焦点集中在了银行上面，那银行刷卡的手续费不降，那现在也成了商家有意见的一个主要的焦点。中国烹饪协会的会长助理边疆说的也挺狠的，说不排除各地重新组织商户进行罢刷的这样一个情况发生，罢刷，听着挺慎得慌的，为什么会焦点，矛盾集中到如此强烈的程度，这个刷卡手续费的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今天我们重新看到了这样争议的一个爆发点，我们看到一边很着急，一边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两位如何分析？

　　张鸿（央视财经评论员）：我相信他说罢刷，也只是表达了一个希望，希望就是这个负担现在可能对我们来说是重了，而且，确实现在刷卡的负担对一些酒店，一些超市确实在增加，为什么增加呢？是因为刷卡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现在这个已经注意到很多人现在钱包里现金现在越来越少，卡越来越多。而且有一个数据，说现在刷卡比例每年增加30％，超市，我们原来去超市基本是用现金，小超市，小区里边那些小超市现在都能刷卡，超市已经达到35％，百货，家电这种大宗的一点的60％，70％，80％，要酒店的话一般来说你预定全都是用卡。

　　所以这个就显得，尤其是酒店业协会什么这些协会，它那个都是高端的一些饭馆，那基本上都是刷卡，所以这个负担在他看来比较大，他有一个这个比重，一个是房租，一个是人工，一个是电费，说现在排在第四的是刷卡手续费。但是还有一个其实，最前面的我觉得是税费，就是相关的税费，所以这里面你看到没有，房租他没法跟人家谈，人工他没法这个降人工，因为整个人工成本在增加，电费他恐怕也没法谈，然后税费呢，现在我们说一直，我们也在呼吁降低税费，我也希望真的能够在这一块降下来，但是现在刷卡手续费能不能降？我把它理解成一个呼吁，而不是强制，如果真的走到了罢刷那一步的话，一定是双输的。　　

　　向松祚（央视财经评论员）：因为什么呢？我们要详细分析，任何一个行业你的利润率的下降，或者说你的销售收入的下降，你不可能把仅仅的一个，就是占它的营业额的2％的这么一个手续费，你认为是一个主要原因，不管是烹饪行业，还是酒店行业，还是零售行业，我们这几年看到，中国所有的这个行业的利润率都在下降，这个下降的原因很多，劳动力成本的上升，原材料成本的上升，主要还是需求的下降，怎么可能银行卡的一个刷卡在他们的费用里面总共才占了2％，怎么会成为主要原因？首先我觉得这个分析至少是欠客观的；第二个，就是说我们一个商业的链条，什么是一个很好的一个商业链条，一个商业的链条，或者一个商业的环境，它要做到参与的各方都能够有钱可赚，如果你每一方没有，一方我做这个业务我没有钱可赚的话，那你这个链条就断掉了。

　　你要讲我们现在这个银行卡的这个业务，它的产业链条它至少涉及到四个方面，比如说你首先有这个发卡的，发卡的除了银行以外，还有专业发卡公司，你比如说美国它的主要发卡公司都是比如说万事达，什么运通什么这些，银行也是，中国现在也有开始也有非银行也开始发卡，另外还有很多发卡的它本身是银行和商家联名的，联合的，所以这个是各种很复杂；好，第二个就是清算支付系统，比如中国银联，中国银联是里面非常关键一个环节，还有负责在中间收单的，比如说这个第三方支付的，那么还有再就是商家，至少牵扯到是四方，这个四方就好像我们打一个比方，就好像这个高速公路一样的，这个高速公路，而且这个很复杂的一个高速公路网，它要让这个网很好地运转起来，比如说从发卡行，到支付清算系统中国银联这个关卡，然后到第三方支付，然后到商家，这个它必须要谈妥一个很好的一个分配机制和一个协调的机制，任何一方如果不满意，或者它在这个里面它没有积极性，你这个是运转不起来的，所以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

　　张鸿：这里面一定有多种利益，我觉得现在不清晰的是，我们所有的利益方都有没有公开说话的机会，就是我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听说要银行卡收费要降低，当时的说法是，公开的说法是要降低80％，75％，80％，所以很多商家说很高兴。今天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是因为商家，很多商家觉得和我最初的期望值不一样了，因为那个时候说各个行业有一个统一，但是现在最新的版本，第一，各个行业还是不统一；第二呢，就是这个整个的可能要降低的这个费的比例只有20％到30％，所以商家觉得这个可能我们受不了。

　　主持人：其实今天的焦点还是在银行的身上，我们的网友有很多对于银行这样一个收费进行了评论，我们看一下他们的观点，首先第一位网友认为，我认为，不但刷卡费应该下调，作为银行业的其它收费也应该大幅的下调。金融业应该服务于实体经济，而不应该将实体经济的微薄利益据为己有，挤占了实体经济生存空间的金融业是不利于社会发展的。刷卡费下调目前是面临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尴尬，要想避免此种尴尬。就必须积极地打破银行的垄断。这是把银行放在一个服务业的这样一个角度去考虑的。我们再来看一下另外一位网友的看法，他说作为店铺的经营者，我们也使用刷卡机，经营品的单个成本价比较高，而商品的利润点很低，如果顾客刷卡，刷卡费给银行会蚕食掉了我们的利润。如果按百分之一收确实有点高。有的是按消费单笔封顶的收费，这个办理又不容易。垄断的银行拿过厚实的利润，而前期的投入也有回报，该降降手续费，要不然这笔刷卡费顾客实在不愿意承受，商家也不愿意承受。

　　说了这么多，似乎刷卡手续费的问题集中在了商家和银行两者之间，似乎我们的消费者不那么重要了，但是其实我们今天是代表消费者来问这些问题的，最后的这样一个争端会不会影响到我们消费者继续刷卡消费，会不会让我们已经习惯的这样方便的方式有所改变，或者说，下调这样的手续费不下调的话，会不会把这样商家的成本转嫁到我们消费者身上？我们今天也采访了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的副院长荆林波先生，我们听一下他的说法。

　　荆林波（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副院长）：我觉得刷卡涉及到多方利益的博弈，它既涉及到银行，以及刷卡机构还有发卡行，还有商户，以及消费者，是个多元的博弈。从目前来看，这个利益的纠结在于，这个发行行和结算行之间对商户形成了一个制约，原来的定价权被动地被发卡行和支付行所决定，所以商家目前感觉这个费用在不断地增加，所以我觉得，在这里面商家是有一定的被动性，但并不能作为唯一的理由来抵制。在里面需要商家、发卡行、结算行，坐下来商谈一个比例，从维护消费者，维护商家，以及银行的利益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个多赢的格局，而不应该成为一个被动的。

　　主持人：说到这样一个环节，大家肯定很感兴趣，在我们刷每一笔的消费的账单的时候，银行到底收了多少，中间的这样一个银联网络到底收了多少，后期的这样一个收单机构到底收了多少，那我们稍适休息跟大家详细的来解读。　　

　　主持人：欢迎各位继续关注《央视财经评论》，快到十一黄金周了，今天我们关注的话题是我们刷的每一笔的消费当中，有多少是银行收走了，有多少是银联网络收走了，或者是有多少POS的这样一个收单机构收走了，今天我们就跟大家详细地梳理梳理，我们通过小片子来跟大家介绍一下。

　　解说：对于消费者来说，在正常刷卡消费的时候，很难察觉到刷卡手续费的存在，但实际上每一笔刷卡的交易都会产生一笔手续费，而这笔钱究竟是如何计算？又是怎么分配的呢？根据2004年3月1日起实施的中国银联入网机构银行卡跨行交易收益分配办法规定，对宾馆，餐饮，娱乐等行业的商户，发卡行的固定收益为交易金额的1.4％，银联网络服务费标准为交易金额的0.2％，而对于一般商户，这笔刷卡手续费的收取比例则是0.7％和0.1％。而具体到每一笔刷卡交易来说，这笔手续费实际上会涉及到三个机构。

　　发行银行卡的银行，提供交易平台的银联，以及提供POS等设备的收单机构。三方的收费比例一般是7：1：2，比如说您在某餐馆消费的1000元，您用招商银行的卡在工商银行的POS机上刷卡结帐，那么在这笔交易里面招商银行要收取14元，中国银联收取2元，而提供POS设备的工商银行则会收取4元的手续费，而这20块钱相当于交易金额2％的手续费，全部由这家餐馆来承担。

　　对于不少商家来说，并不愿意承担这2％的支出，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很多小店里，特别是一些小饭馆，消费者都没法刷卡的重要原因。而针对这笔2％的手续费，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商家和银行之间一直争议不断。2004年，由于不愿意接受刷卡手续费，深圳46家商场在与银行协商无效后，联合罢刷银行卡，此后，这股罢刷风潮迅速席卷了上海和温州，超市，餐饮企业纷纷参与，闹得沸沸扬扬。2011年，13个省份的餐饮行业协会联名发出公开信，要求取消餐饮行业2％的刷卡手续费，据中国烹饪协会相关调查，北京一家年营业收入近6亿元的餐饮企业，净利润不足5000万元，而一年的刷卡手续费就近700万元，占其利润总额的15％。

　　赵锡军（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最好的就是双方能有一个共识，来接受合理的价格，既能够让业务健康的发展，银行有利可图，消费者也能接受。

　　主持人：刚才在片子当中大家了解到了，04年的时候深圳的餐饮行业曾经出现过罢刷这样的情况，所以很多消费者就担心，难道只有这样的罢刷的行为，才能够督促银行来下调这样的手续费吗？我们刚才在片子中也涉及到一些利益相关方，他们在每笔收费当中有多少手续费，多少比率，其中涉及到的一些个银行，包括我们的银联机构，还有POS机的这样一个收单机构，还有商户，这个产业链如果下调手续费的话，影响最大的是哪一端？

　　向松祚：如果你的手续费总体的服务费率的水平下调，更加方便，我当然相信对每个人都是有好处的，对促进消费，对老百姓，而且我讲，我再强调两点，一个是，就是说中国现在银行卡的这个消费它不是说费率高，而是说我们这个网络现在还不是很畅通，或者这个规模效应还没有起来，我们现在这个整个银行卡，居民消费在里面占的比重其实全国统计下来还不到20％，因为很多人并不用这个消费，不像欧美这些国家早已经超过90％了。所以你比如说在美国，美国它那个金融业可能最多的时候创造了整个经济体系利润接近50％，它为什么是这样，因为它那个金融服务涵盖了整个你商业服务，工业服务里面很多环节，你比如说我再给你看一个数据，现在美国这几家银行，你比如说这个花旗银行，它现在银行卡的收入占到它全部金融收入的你知道多少？42％，摩根大通你占到多少？占到61％，而我们现在你知道这几家银行，中国的银行，工行，建行是最高的，这个银行卡收入才占到它整个收入的多少？4％，全国平均加总起来，才占到2.9％，那也就是说其实未来这个空间是巨大的，这个空间是巨大的，因为我们现在银行业在强调，就是要提供多样化的中介服务，增加中介业务的收入，那这个其中信用卡帮助老百姓能够更好地能够消费，实际上是一个最主要的一个创新的领域，我相信银行在这个方面其实增加技术方面的投入，人力方面的投入，完善这个网络，就像国务院讲的，就是你要总体地把这个网络环境把它打造的非常好，这个不是一家能够完成的，银行在这个里面要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它通过优化这个网络，完善这个网络，降低这个成本，它就有空间可能进一步能够把费率给降低一点。
表示，已经下发了这个银行卡刷卡手续费下调的征求意见稿，下调的幅度在23％到24％之间，不知道你是怎么关注这个意见稿的？

　　张鸿：对，我们不太知道到最后实施的细则是什么，但是我们知道背后也在利益的博弈，也在谈，那我们何尝不让它到前面来谈。

　　主持人：什么样的博弈？

　　张鸿：大家都知道，因为银行肯定还是想收，甚至想多收，这一点都不奇怪，商家肯定想少交这也一点都不奇怪，那大家就来谈好了，但是现在对商家来说最不利的一点是什么？它面对的是一个不可选择的对象，银联，你要加入这个系统，你不加入银联没办法。所以，银联就特别强大，我们知道在国外，两个主流的，VISA和万事达，当然还有其它运通的，也有很多，VISA和万事达在美国刚刚，这几年花了七年的时间结束了一个官司，就是这个很多商家，包括一些著名的大超市一起告他们，七百万家商家一起告他，说你这个有某一项费用贵了，然后打了七年官司以后，万事达和VISA决定庭外合解，赔偿了72.5亿美元，这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庭外和解的和垄断有关的一个官司。

　　主持人：这说明什么？说明法律的武器能够保护商户和消费者的权利。

　　张鸿：说明不仅我们双方有博弈权，比如说我不喜欢你VISA了，我可以去选择万事达，其次当我选择不了的时候，我觉得你两家搁一块也算是垄断，我告你，用法律来解决这个问题，不是我们回头都去找政府，那大家都，我也不跟你谈，银行也不跟你谈，这个银联也不跟你谈，反正你有政府，政府给你定价就完了，定多少我执行多少就完了，然后这个博弈变成了一个背后的博弈，不那么公开的博弈，让我们就更看不清楚了。
　　
　　向松祚：整个这个网络就是银联是个很关键的，我也主张就是说银联这个，它这个需要有一个竞争，其实银行卡本身现在竞争已经很充分了，因为我们中国的银行加起来有300多家了，大大小小的，其实我们现在这个银行要发卡的话它会想很多办法，什么这个抽奖，各种这种激励的措施，它银行卡本身竞争已经相当充分，但是你可以再竞争，比如说甚至未来我讲的，你比如说像阿里巴巴，什么国美，什么苏宁这些它都可以发信用卡，都可以发卡，国外比如说发卡最多的比如说万事达，运通，还有VISA，它们也不是银行，这个就是，我刚才讲的是两个，一个就是我们要建立一个很好的一个生态体系，就是大家一定要做到共赢，这个里面凡是有一家不赢，你这个体系就很难运作；第二个就是说，你必须要让这个市场充分的竞争来发挥作用，你没有充分的竞争你很难知道这个价格，2％合适还是1％合适。所以你很难说，政府也没有办法说我来给你定一个价格就是合适的，那不行，政府也不行，就是说政府所能做的就是创造一个公平地，充分地竞争的环境，让这些商家本身他们互相之间去竞争，最终形成一个合理的价格。

　　主持人：任何的公平和平衡可能都是建立在充分的市场竞争的一个前提和背景之下的，那就此我们看到网友的评论是这样写到的，一位网友说，到嘴里的肉，任谁都不想放下吧？监管部门对各个银行协调干预的过多就失去了竞争性，最终导致联合对抗政策的行为出现也不足为奇。问题的关键还是放开市场，让金融业按照规律进行合理的商业竞争，从而给消费者带来实惠。刚才网友说的确实非常的点穴，我们都很关心这样一个征求意见稿将来在执行的过程中会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或者说两者博弈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那两位有没有自己的判断？

　　张鸿：我们总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是有时候我们总想吃免费的午餐，一定要记住，如果午餐免费了，晚餐一定会贵一点，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一定要让我们有很多的餐馆可以选择，这就是我对这个事情的一个建议。

　　主持人：如果贵它要有贵的道理，老向。

　　向松祚：我觉得要建立一个共赢的一个金融生态，要建立一个充分竞争的那个金融的生态，它还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大家对每一个行业的特性你都得有点了解，就是你不能无端的大家互相指责，这其实解决不了问题，就是说银行需要去了解商家它的成本的结构，到底我这个银行卡在哪些环节我可以帮助他降低这个成本，你比如说包括一些固定资产的POS机，这个里面的环节有没有可能帮助商家降低，有没有别的办法……